晴時多雲

鏗鏘集》從漂流到定置,從瘖啞到發聲

二○一○年八月十五日前夕,「鏗鏘集」專欄〈不能遺忘的歷史〉,以「當流亡在台灣的中國人,正記憶著《大江大海》、《巨流河》…整理流亡意識,台灣人不能只顧著錢錢錢,台灣的政治人物不能只宣揚經濟經濟經濟。」重點在於提醒台灣人不能重經濟輕文化。

也許,不該把一九四九年之前就來台灣的齊邦媛《巨流河》和龍應台《大江大海》並列。齊邦媛和她父親齊世英是我尊敬的知識份子文化人,他們的風骨在戰後台灣的民主運動留下印記。「流亡」也在發表於「鏗鏘集」的〈流亡的意義〉(二○一三、十二、一)和〈歸屬或漂流〉(二○一三、十二、七)有所詮釋。

也許,也因為齊邦媛和她父親齊世英,在台灣被敬重。就有敵視台灣走向獨立為國家的殖民意識中國論者,拿〈不能遺忘的歷史〉中,要台灣人勿忘八月十五日終戰,來選擇走向獨立國家,在中國的迷惘或迷障中,捲入迄今仍無法解套的「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糾葛,說是台灣作家如何歧視、排擠齊邦媛這樣的有情有義的中國來台人士。

齊邦媛在一九四九年之前就選擇來台灣,她並不是一九四九年之後,被迫隨國民黨中國來台、在某種意義上的流亡者。而且「流亡」有嚴肅的意義,也有高尚情操,並非人人皆可稱之。一九四七年到一九四九年間來台的中國人,也有許多知識份子文化人並非懷抱殖民意識附和統治體制者。二二八事件留下見證的版畫家黃榮燦,後來的詩人雷石榆還在與舞蹈家蔡瑞月結婚後,被迫離開台灣。

一些誑稱統派,其實是中國殖民意識論者或降附派。從前附和中國國民黨行專制獨裁統治之實的一些黨徒,轉向投靠共產黨中國也只是另一種強權的依附,就是這種卑劣行徑,讓台灣人不齒。即使是統派,也應該不要是降附派,也應該有高尚的人格。就像台灣獨立運動的追尋,也要有高尚的人格。

中國人,或中國共產黨人,要從中國國民黨的格局和視野脫離出來,也以高尚的人格看台灣的獨立運動。台灣從漂流到定置,從瘖啞到發聲,是一種自我重建的歷程,也是一種自我改造的歷程。邪惡的心靈不能阻礙台灣人的努力。(作者李敏勇,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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