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自由廣場》教學現場難除體罰文化

◎ 鄧敏宏

禁止體罰已經立法十年了,經過調查仍有近三成五的國中學生曾在校受到體罰。這是何等的諷刺,代表校園中有許多教育人員公然違法,卻無法可管。事實上,「體罰」就像「酒駕」,明明法律有規定,卻還是杜絕不了,因此,體罰不單單是教育問題,它是「文化」問題。

體罰的存在就是因為它是最有效的方法,用「恐懼」讓學生聽話,用「恐懼」讓學生用功讀書,因為害怕被罰寫,所以認真背英文,因為害怕不能下課,所以考試一百分。但回歸到教育本質,學習不是應該基於「熱情」與「興趣」,教育的專業就是設法點燃學生求知的火炬,難道不知道罰寫會導致學生討厭該科,羞辱會讓學生對學校心生抗拒嗎?

那麼,回到「文化」問題,這代表填鴨式教育並未隨著教育改革而消失,老師們為了用最有效的方式,在家長的壓力下,讓學生得到最好的成績,打罵成了績效最佳的教學方法,那些「引發興趣」、「思考知識」、「分享情意」通通放到一邊,這證明了我們的教學現場,尤其在中等教育階段,雖然口口聲聲喊著翻轉,但仍然有限,由上而下的威權文化,升學主義的幽靈,還在校園中盤旋著。

只重背誦,不重思考;只重練習,不重言說。思與言不正是教育的主要目標嗎?再來看看近日提出的「青年教育與就業儲蓄帳戶」計畫,若無法在中學階段透過學校的學習與引導,獲得獨立思考的能力,建立核心價值、培養國際觀、追尋問題意識的能力,就算政府給予資源投入工作或壯遊,也只是晃蕩而已。

(作者為宜蘭社區大學「九一八演社」社團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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