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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長政見會》馮光遠發言全文:幽默是民主政治的成年禮

第二場台北市長候選人公辦電視政見發表會26日晚間登場,無黨籍台北市長候選人馮光遠出席發表會。(記者羅沛德攝)

第二場台北市長候選人公辦電視政見發表會26日晚間登場,無黨籍台北市長候選人馮光遠出席發表會。(記者羅沛德攝)

2014/11/26 22:22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臺北市第6屆市長選舉,今日晚間6點進行第二場公辦政見發表會,以下為馮光遠之發言:

馮光遠︰

(從影片1:40:10開始)

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馮光遠。今天我想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呈現我這個人。很多人常問我說,你基本上是一個寫作的文化人,寫的東西基本上都跟喜劇有關係,那你憑什麼來做一個市長候選人,其實我覺得,今天律師可以來參選,醫生可以來參選,各式各樣職業的人都可以來參選,那為什麼一個喜劇演員、喜劇編劇不可以呢?

大家要知道,其實在全世界,有很多都市的市長都是喜劇演員出身,或說他們的專長就是喜劇,最有名的一個,大家不要忘了,年紀比較大的,跟我一樣,一定記得,美國總統雷根。雷根其實,他因為曾經當過喜劇演員,他整個的反應非常的快,他對很多事情的看法,在他腦袋裡面,三轉兩轉,很多事情就已經有一個定論,其實基本上挺好笑的,雷根因為有這樣的喜劇背景,他領導美國這麼多年,其實美國好像也沒出什麼事,是不是?

講年輕一點的,英國倫敦市市長Boris Johnson,就是一個喜劇演員,他常把他對政治的看法,用一些有趣的方式講出來,舉一些例子,2008年倫敦奧運,那時候希臘財務危機非常嚴重,Boris Johnson在選手村開幕的時候,他去選手村訪問各國的選手,當他到希臘選手村的時候,他跟所有的選手說,「各位呀,我希望這次倫敦奧運,你們能把所有金牌、銀牌囊括回家,變賣之後,也許可以挽救你們的經濟。」他就用這樣的一個方式開希臘選手一個玩笑,可是希臘選手聽了都好高興,因為他們國家的經濟當然是一個話題,可是能看到一個主辦城市的市長用這樣一個幽默的方式去跟他們聊他們國家的經濟,他們是打從心底喜歡這個市長。

這句話其實在整個奧運期間,大家常常看到Boris Johnson發表一些演說,都讓人家見識到,一個國家的首都,他的市長能夠有這樣幽默的能力,真的是讓這個國家加了很多分。大家都知道,英國其實是非常重視幽默的民族,我認為一個城市的市長,因為幽默,其實他會讓這個城市加很多分。

幽默其實是民主政治的成年禮,台灣的民主政治已經到了一定的階段,我們的政治是不是一定要那麼肅殺之氣呢?在整個選舉過程裡面,大家是不是要每天面對很多對手的小東西互相攻詰,搞得選舉氣氛非常僵,我覺得大可不必。政見歸政見,我們政見很多,我們可以用非常幽默的方式來呈現,但要記住,好的幽默的東西並不是代表後面就是搞笑,不是的,很多幽默東西他其實背面有非常嚴肅的意義。

今天我要用一些你們也許會覺得比較搞笑的方式,可是我用我的方式去看這次的選舉,我看到的東西其實很多,其中我把它分成幾個題目。例如「配偶永遠是免費的廣告演員」,現在最後階段很多候選人的配偶出來了,但是我會覺得,為什麼每次到重要關頭,不是候選人出來,而是由他的配偶出來,而且是哭哭啼啼的,我覺這是台灣選舉非常奇怪的事情,大家要知道,以前在選舉裡面,很多候選人因為他們的配偶被抓到牢裡去了,所謂的「代夫出征」這個名詞出現,他們用這樣的方式選舉,裡面當然是充滿悲情,但是現在到了21世紀的局面,其實我們認為配偶在選舉裡面的角色應該要有轉換,為什麼?因為每個候選人配偶都要出來,那像我這樣子的候選人不是很吃虧嗎?我們輸在起跑點上嗎?因為我單身,我是單親爸爸,我沒有配偶,那我怎麼辦?那是不是以後參與政治的時候,單身的人要想辦法去公證結婚一下?硬是要有個配偶出來才能打選戰呢?不是這樣子。所以我覺得配偶在台灣的選舉裡面我覺得用過度了,讓人家有點覺得很煩。

其實台灣很多時候,對於單身的人是有種歧視,餐廳一個人吃飯會要你多等一下,所以我覺得說我們是不是以後規定一下,如果配偶真的要出來幫妳老公說東說西的,我覺得應該要規定配偶也要有他的政見,不能永遠說老公或老婆說什麼,我們就重複他們的政見,其實配偶如果真的出來,配偶以後其實並沒有辦法在施政或民意代表的位置上發表任何意見,所以既然要出來,是不是要提出你自己的看法讓大家聽得清楚一點呢?例如說以後我的老公或老婆進入議會或公職,每天7點鐘要回家吃飯,這樣子也許大家會覺得「好呀」,這個配偶其實挺重視家庭價值。

還有,配偶常常弄到最後哭哭啼啼的,可是我覺得這裡面有個性別歧視的問題,什麼叫性別歧視?我們永遠看到男性候選人他的配偶,就是他的夫人在哭哭啼啼,我們好像很少看到女性候選人的配偶,她的先生也在哭哭啼啼的,這個性別不公啊,這東西如果我們從性平的觀點來看的話,我覺得以後女性候選人的男性配偶,真的要哭大家一起哭。

我們剛剛講到配偶在這裡面扮演一些角色,有人說這角色實在太重,還有一個問題也是這些年來,我覺得實在是嚴重到一個極點,為什麼中華民國每四年就要亡國一次?每次選舉到了,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很多人就把「中華民國要亡了」這件事情掛在口頭上面;這個候選人如果選上,中華民國亡了;這個黨選上,中華民國亡了。你們不要這樣來恐嚇這些選民好不好?因為整個選舉過程是一個民主的過程,如果你動輒就說這個人選上,中華民國就亡了,會讓很多人害怕耶,民主是這樣子的嗎?這對民主的價值來講是個非常負面的示範。

也許我們台灣人習慣了,大家想想看,有一些人他是僑胞、台僑,他每隔幾年回來,他對台灣狀況也許不那麼了解,他每次一回來就聽到中華民國這次選舉之後可能要亡了,你說他是不是會緊張?選舉一完他看到苗頭不對,他趕快就坐飛機走了,因為如果不走,中華民國亡了怎麼辦?所以我會覺得我們今天「中華民國亡了」這東西最好少講,有些人就是喜歡恐嚇選民,那我們就換一個方式,例如我們可以說中華民國病了,不要講亡了嘛,亡了就一了百了,基本上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事情,如果我們說病了,它只是一種狀態,病了裡面也分很多種狀態啊,比較輕的比較重的,輕的例如說感冒,「中華民國感冒了」,那也許大家吃個感冒藥,中華民國就好了;也許嚴重一點,中華民國需要換葉克膜了,沒關係,我們這次選舉裡面還真有一個人會換葉克膜,那就讓他們參與政治的時候,不要把「中華民國亡了」這麼嚴重的事講出來,就說中華民國病了,當然換葉克膜這個事情也有點囉嗦,為什麼?因為到時候中華民國要換葉克膜,那是誰要來簽字呢?健保給不給付呢?這裡面牽扯到的事情其實很多。

那我覺得,可是再怎麼講,中華民國亡了真的不要講,因為中華民國亡了,我們建議以後,任何人只要再說中華民國亡了,那如果他輸了,我們應該去敲他們家的門,說欸先生,你因為說你輸了,中華民國會亡了,那因為現在你輸了,所以中華民國亡了,所以呢,我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護照收回來,他說「欸!幹麻要收回護照」,中華民國亡了啊!那亡了你就沒有護照阿,他說不行阿,我明天要去香港SHOPPING,啊對不起,因為中華民國亡了,所以你一定要把護照交出來,也許用這種比較嚴厲的方式,來讓這些人心理面有一種害怕的說,OK,好那我以後選舉的時候,真的不要動輒就是說把自己的國家,說要亡了,或怎麼樣,頂多我覺得中華民國病了,我覺得這個講法應該也許會是比較這個恰當一點。

好啦!那,剛剛呢,其實我前面不小心透露了一點點,等一下要講的,就是說我下面要講的這個題目,是我在這次選舉裡面,又看到就是覺得說比較,讓我覺得有點難過的,可是我不會哭,我有點難過,可是我不會哭,這概念就是說,大家已經,欸大家,已經21世紀了,所以呢,我們不要全家站在台上哭,我剛剛前面已經講過,我剛剛其實背錯了,那前面把這些這個東西,稍微挪到前面一點,對不起,你們聽過,以前為什麼全家會哭,因為爸爸被關了嘛,那現在為什麼到了21世紀,還是,有些家庭到選舉的時候,那全家要上台去哭,你們知道,原本也許是兩個人哭,然後最後爸爸媽媽上來了,也一起哭,然後姑媽阿,誰阿、誰阿,一堆人都上來哭,你知道,我覺得這個現象不太好,為什麼呢,因為以前哭是因為台灣的民主,把很多人弄到牢裡面去了,所以呢,站在台上的人,是在牢外面的,所以他們會哭,他們哭,他整個的局勢,是這樣子沒有人權,可是現在還要哭什麼呢,現在的哭,很多人哭是因為如果選輸了.那這個門神就不見了,如果選輸了,金主也不見了,這時候當然要哭阿,可是那是你們家的事情啊,是不是,如果今天因為選輸了,那金主不見了,金主本來是說,OK阿,他可能要投資幾百億,可是因為你選輸了,他可能就離開台灣了,真的有這麼一個人,那他就說以後不投資台灣了,我就說,那你趕快準備一下,可能你就是真的要把整個廠移走。

如果我們今天動輒,在台上就是哭來哭去的,其實有的時候,大家不要去想這個公共面的東西,我們想比較家庭面的東西,說吧,假設一個家族在台上,大家一堆人哭成一團,假設表哥沒哭,或者妹妹沒哭,怎麼辦呢,這會不會造成家族的不和呢,是不是,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以後就是說,OK,春節聚會的時候,三表哥來了,他根本就沒哭,他那時候他根本就沒哭,這時候怎麼辦呢,「哦,對不起,我那個時候,我真的是心情、我在想別的事情,所以呢沒有哭,那大家是不是可以原諒我呢?」我們不要變成一個家族裡面,到最後因為誰哭、誰沒哭,搞得家族不和。所以呢,我們認為不要在台上哭成一團,其實,再講一個比較小一點的,也許年輕人不太知道的一些,小一點細節的東西,以前呀,在這個所謂的專制的時候,很多這個候選人在台上哭,哭一哭呢,其實台下也哭成一團,哭成一團的過程裡面呢,很多人呢,就會把錢捲起來,往這個台上丟,因為他們要贊助這些他們認為是替台灣民主犧牲的前輩他們的家人,所以他們把錢丟上去,這是以前,現在在台上哭,真的沒有人會再丟錢上去,因為現在有政治獻金法,政治獻金法規定,如果你要捐錢,要把身分證字號、戶口名簿的地址,全部都寫好,一起丟上去,太麻煩了,所以我相信我們今天還有人在台上哭的話,是拿不到觀眾席丟上來的錢的,不要再哭了,都21世紀了。

下面有一個題目,我這次其實有點難過,和我自己的關係有點大。大家都知道我交了200萬保證金,保證金到底在保證什麼,保證金好像概念是說,你不要來亂,所以我設了200萬的門檻,希望大家因為這200萬,稍微小心謹慎,不要把錢擲到水裡,可是我跟大家講,你說這些不來亂的,他們比較有錢,因為他們有政黨支持,那些你們認為可能會來亂的,因為沒有政黨支持,所以要設一個門檻,可是選到現在,誰的政見最多,我從2月參選之後,我的政見是一個連一個丟出來的,到現在為止,這麼多政見擺在那邊沒有人理,我就認了,因為台灣的媒體還是比較喜歡那些來亂的,什麼叫來亂的,就是你沒有政見,可是你們的整個選舉話題裡面、你們這些選舉氣氛中充滿了一些,談什麼皇民不皇民,談什麼活摘器官、談什麼渾蛋、談什麼社子島其實是一個島,談什麼某人比較適合坐櫃台,他們談了這麼多這些事情的人,是來亂的還是來選的呢,到最後連醫生要不要去謝謝他呢,紅酒為什麼只送一千塊錢,你們自己家喝紅酒都喝很貴的紅酒,這些事情基本上到最後都變成那些沒有來亂的那些人一天到晚在吵的事情。吧女的英文是不是比較好啊?便利店的超商員工是不是要幫忙收腳踏車呢?還有就是前面那個中華民國亡了,哇,我跟你講,真的你覺得這些不是來亂的,它們這些題目你們聽了之後,你說誰來亂的呢,我們提了這麼多的政見,認為我們來亂的,所以要設一個200萬保證金,那我會覺得,其實這個保證金,如果今天真的被充公,我倒覺得說我是OK,但有些人我覺得中選會應該要替他們設想,因為他們的200萬可能是貸款的,中選會應該有義務,今天某一個候選人選輸要還錢,中選會應該是不是能夠出來幫候選人跟銀行協商,就是說欸人家當初貸了兩百萬,現在是不是少還一點啊,或是說勸銀行不要把那個貸款,賣到討債公司那邊去。人家剛選完選輸了,然後又發現說討債公司在追他,是不是很慘啊?對不對,你不要以為有警察保護,選舉過了對不起,每隔兩小時來巡邏箱寫一次報告的警察沒有了,到選舉結束的時候警察沒有了,所以這個時候真的要思考一下,這個保證金到底在保證什麼啊?

其實在整個過程裡面,我會覺得說,去市場拜票其實是一個挺有趣的事情。可是呢,我發現大家都去菜市場拜票,為什麼大家都不去那個生鮮超市拜票呢?我跟你講為什麼會想到這個題目,因為我自己是一個去菜市場買菜的人,選舉之後呢我每次去菜市場「買票」,不是,買菜,對不起我講錯了哦,「選委會我講錯,口誤口誤啊,絕對不要把他當作一個證據。」我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呢,人家總是一些賣菜的老闆都是老朋友說,唉呀這馮先生又來了,是不是又來拉票,我壓力很大欸。所以後來呢我都到這個生鮮超市去,那生鮮超市裡面,就自己去拿菜就好了。後來發現生鮮超市,其實條件也不錯,因為都有冷氣,裡面三不五時都還有這個試吃的東西,都不錯。所以我倒覺得說,我們其實傳統市場拜完票之後,其實大家也要把這個目標呢,三不五時放在生鮮超市上面。生鮮超市還有一個好處,什麼好處呢,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最近這些食安的問題,很多的那些產品其實菜市場是買不到的,都在生鮮超市買得到,所以你在生鮮超市買這些有食安問題的這些黑心商品的時候,你其實是可以跟其他的客人一邊講解食安政策,這是不是很好,這是不是說,把買菜跟選舉的工作混合在一起,我強烈建議哦,以後如果你們要參與政治,除了傳統市場,我覺得生鮮超市,也要多多照顧。

還有就是說,我們現在常常在選舉裡面,聽到一些事情,聽到什麼呢,聽到大家對於很多這個外國國家呢,有很多的意見。我覺得台灣的選舉就讓他單純化,讓他就是說本地化,最好不要扯到太多外國的事情。以前選舉大家記不記得,扯到最多的是美國,為什麼呢,因為很多人有美國的護照啊,有美國的綠卡啊,是不是,然後每次到選舉,明明是在選台灣的職位,可是大家都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美國的綠卡呢?然後那個人就說,對不起我已經好久沒有用了,他已經自動失效了。這個自動失效我是沒有聽過的,可不可以翻法條給我看一看呢?我跟你講自動失效就是自動失效了,我是誰誰誰。所以我的意思是說,不要永遠把這些事情花費在外國上面。那上次,前幾次,美國扮演一個很重要的角色,AIT一天到晚出來澄清這個澄清那個,也很煩,麻煩到人家。

今年呢,我覺得,這個問題呢,移到亞洲來了,今年呢日本人呢變成一個非常的,就是說跟台灣選舉扯上很大關係的一個國家。日本,你是皇民,你父親以前是幹嘛幹嘛的,在日據時代是怎樣怎樣。以前美國的問題就沒人理了,今年大家來談日本,但我認為說,談那麼多幹嘛呢?這個人的爸爸,可是這個人的祖父也許是皇民,但是那個人的曾祖父,不但是皇民,還鼓勵大家吸鴉片,我就很好奇,這個人的祖父當初有沒有聽那個人的曾祖父的建議,去吸鴉片呢?所以我會覺得,不要把外國的事情扯到台灣選舉裡面。

更不要講說,除了日本之外,韓國也來了,不要買韓貨啊,但是韓劇可以偷偷看啊,諸如此類的。中國也來了,例如說前陣子金馬獎,搬走了一堆金馬獎,很多人又不高興了,又說台灣的電影怎麼樣怎麼樣。我覺得這些選舉裡面,外國扯太多了。

真正我覺得我們要扯的外國,反而是跟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一些外國,例如越南、印尼、菲律賓等,因為他們有很多同胞在我們這邊工作,他們的這些福利,倒是我們可以多多照顧的,這些外籍勞工他們來的時候人生地不熟,是不是我們多花一點時間,在市政上面多照顧一些我們的朋友,這才是我們真正要談的外國因素。

最後我想談的就是說,前陣子我因為辯論會的事情不太高興,因為有人就是不讓我參加辯論,可是我覺得不讓我參加辯論對於電視公司來講是一大損失,因為我相信,以我這個有一點諧星的概念,其實是能夠提升收視率的,可有人不讓我參加,那好吧,就算了。我的意思是說,辯論會的目的,不是意圖使人不辯論,就好像意圖使人不當選。今天我們如果參加一個選舉,辯論本來就是應該我們要有的權力,每個人都要有他自己的機會。但有些人就不敢跟別人辯論。可是我今天必須在這邊講,如果你今天連個辯論,例如跟馮光遠辯論都那麼擔心受怕,那你以後萬一到了市政府裡面,你面對那麼多議員,很多議員是比我兇的哦,他們講起話來尖酸刻薄是超過我很多倍的喔。所以呢,你跟我辯論,其實可以當作練習,先Warm up暖身一下跟馮光遠辯論,也許你以後進市政府之後,你更不會怕那些市議員,很多市議員是無理取鬧、咄咄逼人,這種時候你們應該跟馮光遠辯論。

另外辯論還有個好處,就是說,多幾次辯論可以讓台灣很多公民團體現出原形,今天很多公民團體打著公民團體的旗子,可是他們有的是拿政府的錢,有的是拿某某人基金會的錢,其實他們的工作是打手,他們其實是一些傳聲筒,如果多辦幾次辯論會,這樣子的公民團體全部現出原形,這個辯論會不但會讓候選人現出原形,他其實也讓某些一天到晚向政府要錢的公民團體現出原形。

其實我真的不爽的是,我交了200萬,很多人都交了200萬,200萬到最後連個辯論都沒有,這個是不是說我應該要去向消基會去控訴,可是控訴誰呢?我一直在想,大家指點我一下。大家說馮光遠你交200萬可是沒有辯論,找到一個人,也許選後之後我們想辦法,讓這件事情澄清一下。

好啦,今天我用一種比較另類的方式來講政治,其實台灣長久以來最缺的就是比較有趣的政治,1993年我弄了一個犀牛皮事件,那個其實挺有趣的。其實很多美國、歐洲比較文明、民主成熟的國家,他們的政客講到笑話這件事其實都很厲害,我特別要講冰島首都雷克雅維克(Reykjavik)剛剛卸任的市長Jon Gnarr,Jon Gnarr他是一個喜劇演員,他是一個龐克歌手,可是他在2010年選上冰島首都雷克雅維克的市長後,他其實做了一件事情,讓整個歐洲嚇到,他做什麼事情呢?那一年北京市委書記劉淇率領一個訪問團,訪問挪威、瑞典、冰島這些國家,當他去冰島的時候,他去雷克雅維克,Jon Gnarr招待他,同時遞給他一封信,信裡面講他希望劉淇回北京後跟中國共產黨高階表達一件事情,也就是說冰島希望他們釋放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劉淇當場就翻臉說,我們的內政你管什麼?可是Jon Gnarr講得很清楚,我們做為一個民主國家我們不歡迎那些沒有人權的國家城市代表到我們這邊來,所以我們才要讓他們知道如果你今天要成為一個受歡迎的客人,對不起,你們國家的人權稍微照顧一下。Jon Gnarr一個喜劇演員,一個龐克歌手,他對於整個政治的見解是這麼犀利,這個是喜劇演員,我是馮光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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